沈宴州这时候意识回来了,听到齐霖的声(shēng )音,忙出(chū )声制止了。他不想家里人担心,而且,出车祸的原因也不好让人知道。挺丢人的。他(tā )强撑着下(xià )了车,没站稳,旁边的女孩忙伸手扶住了:喂,先生,还好吗?有没有哪里痛?脑袋(dài )?肋骨?还是腿?
老夫人怒斥两声,转身拍拍姜晚的手,慈爱地笑:好孩子,别怕,奶奶在呢(ne ),宴州要(yào )是欺负你,奶奶给你做主。谁不知道我们晚晚最乖巧懂事好脾气
姜晚看着齐霖收拾了(le )衣物,拉(lā )着行李箱下楼。她没跟出去,翻找纸袋里的换洗衣物,见有西服外套,便拿出来。黑(hēi )色的,并(bìng )不脏,也没什么异味,轻嗅了下,还隐隐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。她抱在怀里,狠狠嗅(xiù )了下,果(guǒ )然有点困意了。
姜晚趁他纠结的时候,小心翼翼搬着油画出了卧室。以沈宴州的醋性(xìng ),卧室绝(jué )不是它的容身之所。所以,放哪里呢?
沈宴州看着熟睡的女人,又低头看了自己不整(zhěng )的衣衫,无奈地翻过来,躺在她身边,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老夫人喜欢听这话,拿着手机看了好(hǎo )一会,转(zhuǎn )给了何琴,暗示性地说:你也看看,最难得是真心人。他们小夫妻真心相爱,你啊,就安心等(děng )他们给你生个小孙子,别整些有的没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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